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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8章 教习枪法,谢家风波


李青龙指着手中的长枪:“枪有百兵之王的美称。要想在枪上出功夫,后手手指和手腕要学会转”

  谢婷儿和月蕊两人都身着劲装,扎着干练的马尾,显得十分的干练。各自拿着一柄长枪,认真听李青龙的教学。

  而拿起枪的李青龙,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变的冷峻十分的认真负责。

  教导也是一丝不苟,一边演示,一边讲解。李倾城也在谢婷儿和月蕊身边上手指导。

  “使枪时技巧,拧、裹、钻、翻,小指扣大指搓,手掌转一拧一扎,枪不能离自身太远,我们叫枪扎一条线,我们的手、肘、肩、头、身、还有后手、皆在一条线上”

  李青龙话音刚落,谢婷儿和月蕊两人就迫不及待的,开始模范学习。

  “记住枪时刻不能离身,不管你是拦挡,还是要拿或者扎,皆在一条线上。身藏于枪后,练习枪时,以根带梢,以根结不管是腰胯还是肩都以根带梢。”

  “用枪时梢、根互换,如蛇一般缠身直上,随即应变。练枪时需要缓而满,如身如气崩,蓄满、合出,伸缩往来,人随枪走,枪随人动”

  “先不要调动真气去练习,等后面熟练了,我在教你们如何将真气附加在武器上。”

  “刷刷刷”谢婷儿十分轻松的打完一套枪术,看的李青龙和李倾城震惊。只有凉亭里的顾瑾,很是满意的点点头。

  “看来,婷儿,你这些年,舍兰前辈教导的底子很扎实。”顾瑾的这已解释,也让李倾城等人恍然大悟。

  李青龙很是尴尬,现在就变成了三个人,指导月蕊一个人修炼了!

  顾瑾也亲自指导谢婷儿运行真气,使用各种法术;李青龙也心满意足的去指导月蕊修炼枪法去了。

  “这是水系、土系、金系、火系、木系法术,还有雷、电、风、云等,你先看看目录。我在教你,切记贪多。”顾瑾将一本宝录递给了谢婷儿。

  看向一旁在弑神轮回塔里,试炼的月蕊和李青龙两人;又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做饭的李倾城。

  一把抱起谢婷儿,闪身离开……

  早上的时间很快过去,中午五人都按时晚饭;下午就被谢婷儿带着,换好衣服去地里干活;拿着花洒去地里追肥、打药或者采摘蔬果。

  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。期间,李青龙每天都来,教导谢婷儿和月蕊来修炼和枪法。

  因为,顾瑾又有事不再出去了。这次是因为要筹办明年他和谢婷儿的婚礼。他去虚空挨着送信去了。

  毕竟有些大佬,顾瑾派手下去不合适。

  谢婷儿也好奇的问过李青龙,给朝廷当将军的,这么闲的吗?

  李青龙也解释了,他是请了半年的假期。他不想回老家,从小是在青洛圣地长大的,这里就是他的“家”。

  或者说,把他养大的师父在哪里,哪里就是他的家!所有就在宗门待着假期结束了。

  而且现在他也不算宗门子弟,最多是个家属客人。所以,平日里,李青龙早上四点起床陪师父,去大殿祭拜祖师。在用过早餐后,师父李玉堂就不管他了。

  所以他就来找月蕊了,也就当,顺带练习枪法了。

  月蕊和谢婷儿也就放心让他教了。

  今年五月份的时候。

  之前,委托让大师兄刘威,给自己代售卖的“仙树苗”。师兄也实在,他委托了他神京城和金陵城的朋友,最大的两家拍卖行掌柜,在“小”范围的拍卖。

  然后就收到了“十五亿两金币”的收入。刘威的那颗,他舍不得卖,自己养着了。

  当九千多张,不同银庄的银票,皇家银庄、西南银庄、东北银庄、华南银庄、直隶银庄、江南银庄、西北银庄、两广银庄;沈家钱庄、田家钱庄、周家钱庄、孔家钱庄、霍家钱庄、冉家钱庄、张家钱庄等各式各样的银票。

  刘威用两个空间储物戒,拿给谢婷儿的时候。着实震惊了她一把,让她有了一夜暴富的亢奋心情。

  为此,谢婷儿先给哥哥谢青柏,寄去十万两金币应急。

  并写信告知了哥哥谢青柏,说这是她借的钱。让父亲自己掂量着用,及时的迷途知返,和邕王划清界限。

  又给嫂子张敏寄去了五千万两金币,算作是给嫂子张敏嫁妆的补偿。至于祖母的那一份,谢婷儿准备回家后在给。

  一夜暴富的谢婷儿,反而没了丝毫的开心。她现在在想一件事情,最近和哥哥、嫂子信中交流的内容。

  让她此时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也更加坚定了她做生意的想法。毕竟坐吃山空,终有尽时。谢婷儿要为家里和未来的娘家,谋求一个长足传承发展之本。

  虽然圣器卖起来很过瘾,但为什么那些圣尊家族和半圣家族,没有去买呢?因为他们深知这是整个家族维系的门面。

  再加上从顾瑾那里得知的,包括侯府在内的许多勋贵家,也是靠无数的地租和商铺租子过活;

  自己的娘家谢家,也是如此。在祖父谢安逝去后,就开始走下坡路了。

  庆宋二十一年九月,

  这天,谢婷儿收到了哥哥谢青柏的书信。直到家里实在坚持不下去后,哥哥谢青柏和嫂子张敏,这才寄来书信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述。

  心情沉默的谢婷儿,不能再耽误下去了。想要经商的决心更加的迫切。

  之前她就在和张敏嫂子的书信沟通中,发现了家里的不对。这才给张敏寄去偿还嫁妆的钱。

  之前,本来是写信。问候一下自己的新嫂子的,可谁知张敏给他的回信,看后让她冷颤不止。

  谢婷儿急忙将之前,哥哥和嫂子的书信。全部找出,来回串联信件的内容,看出了一个穷途末路的谢家。

  去年,英国公之庶女张敏,嫁到谢家没几个月。就受到了无数的债主上门催债。之后是祖母,拿出压箱底的嫁妆出手,才平息了事态。

  这次后,也使得谢家彻底穷途末路。

  “装门面!打肿脸充胖子,在悬崖上跳舞的谢家。”谢婷儿此时满是震惊,其实最多的还是无奈。

  她也明白了,为什么父亲会去攀附邕王。“残本”里自己为什么会在十六岁,彻底断绝了家里的供养。再加上后面自己的作死,和顾家悔婚。

  谢婷儿收好信纸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。看向窗外,院内练习舞蹈动作的李倾城和月蕊。

  时间回到去年。

  迎娶张敏那天,谢家派人黄土垫道、净水泼街。红毯从谢家门口,一直铺到国公家门口,一路鲜花铺洒。

  连沿途是树干,都用上等的仙株绸缎包裹住。枝头扎满了喜庆的灵绸红花。

  沿街两旁,清一色的木系灵脉女修士,执红色大灯笼,封街……

  要多气派有多气派;要多张扬有多张扬。

  附近的住家和行路之人,无不流露出羡慕的神色。

  来道喜的客人,不是达官显贵,就是半圣强者。要么就是文人大儒,举人、进士,这些有头有脸的文化名流。

  出嫁谢家那天的张敏,幸福,幸福,就是幸福。

  脑海中充满了,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想象,感觉自己已经飞在云端。

  为了配得上人家这份排场,老国公也不惜下血本,准备了丰厚的嫁妆。

  光挑夫和马车,就雇了不知道多少,运送嫁妆的队伍,蜿蜒出数十里,浩浩荡荡,宛如一条身披红袍的金龙。

  然而这种风光不济,乐极生悲。

  婚后,谢青柏十分疼爱妻子张敏。谢青柏更是将管家之权,交给了张敏。

  这让从来不屑学习这种闺秀能力的张敏,觉得很是幸福,得到重视的感觉。

  可张敏这谢家大娘子之梦,还没有来及做够。

  就发现了一个令她,惊恐不安的事实。谢家的账上,其实根本没有一分钱。

  这些天张敏虽然不参与谢家家族的事,可多少总会耳濡目染一些,

  管理田庄的管事来报账,说收成不景气,没有多少租子。

  神京城外的店铺,这个月又亏了多少多少。

  后来听到的越来越恐怖,

  家族内这家孩子中举,那家姑娘出嫁;族内私塾学堂维护,家族济养堂没了伙食费;再加上前来要账的,又是一串张敏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。

  那数字,听的张敏是胆战心惊。

  官宦王家的管家,农科司刘家的管家等等。每一张面孔,都代表着巨额的借款。

  张敏的公公谢奕,每天的主要工作,就是想办法搪塞各路债主。

  从清明推到端午,从端午推到中秋,再从中秋推到年底。他另一项工作就是借钱,想尽办法,不择手段的借钱。

  不停的拆东墙补西墙,借旧还新。钱到手根本来不及捂热,就得马上交出去。

  张敏发现谢家的这棵参天大树,只是表面看起来粗壮而已,其实里面早已腐朽不堪,随时都在破产崩溃的边缘。

  一天夜里,丈夫谢青柏铁着脸回家。说让张敏把嫁妆拿出来,先应应急。

  张敏一听就急眼了,愤怒的说:“本姑娘嫁过来,一点光没占上你们家的不说,现在反而把主意,打到了我头上来了。你们谢家还要不要点脸了。”

  气上心头的谢青柏也急了,猛然一巴掌,扇在张敏脸上骂道:“你嚷什么嚷,怕外人不知道是吧。”

  看着错愕着看自己的妻子,谢青柏悔恨的,也给自己狠狠的一巴掌,瘫坐在地上。

  “你以为当初,你那嫡母大娘子。为什么将你嫁给我,安的什么心。我本意不想娶你,可你非要往火坑里钻。我明天就写和离书,你回国公府吧”

  张敏起身又是一巴掌在谢青柏脸上:“这一巴掌,是我还你刚才打我的那一巴掌。”

  说完又是一巴掌,甩在了谢青柏的脸上,谢青柏眼里无神的,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。

  “这一巴掌是,你刚才说和离的警告!”

  看着气呼呼的妻子,谢青柏流下了无助的泪水:“我没本事,家里能借到的钱,已经全部借了个遍。就连我和父亲的俸禄,都支取到了三十年后。”

  这次换张敏傻眼了,不可置信的捧起丈夫的头说道:“你说什么。为什么会这样!”

  “我们突然和邕王的疏远,导致朝廷府库不会在借贷给我们,直隶银庄也不借钱。但家里的事事用钱的地方太多了。窟窿太大了”谢青柏将刚才和父亲告知的情况,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。

  激烈的争吵声,惊动了刚睡下的祖母。

  “你父子就是一个脾气,一点没有你祖父当年的一点定力。”谢老太太进门,就是对着门口的谢奕和谢青柏父子一顿数落。

  并安慰张敏,拉着她的手向座位走去:“你这脸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“没有什么,自己有点过敏”张敏违心的说着。明显的红手印子,让谢老太太,气的抡起拐杖就向自己的亲孙子身上招呼。

  “你这孽障,当你奶奶我死了吗?家族供养你读书,就让你如此行事的?还学会打人了。这是你的正妻!滚前面给我跪着”看的出谢老太太是十分的恼怒。

  不敢反驳的谢青柏,就跪在了谢老太太面前。

  “子不教父之过。你也去祠堂跪着去吧”

  “母亲!”

  “滚!”

  谢奕脸上无光,羞愤的拂袖而去。

  “你是我们谢家,继你祖父之后,又一位进士官身。你只管做好你的官,一心为陛下和百姓办事,廉洁奉公。家里的腌臜事,你不要过问。”

  “孙儿谨遵教诲!”

  谢老太太说完,拉起张敏的手,左右打量了一下张敏的脸蛋。拿出了一瓶药膏:“这一日三次,免得后面留下疤痕,不漂亮了。听话,收下”

  话都这样说了,张敏也不好拒绝,欣然收下。瞬间也就没了刚才的怒火和脾气。

  第二天,

  当张敏得知祖母,她自己拿嫁妆补贴家用时。还能怎么办呢,谢家这条船。

  此时张敏想下,也已经来不及了。而且,当时也是她十分想逃离国公府张家。

  无奈之下,张敏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嫁妆。可在谢家这个无底洞面前,张敏那点钱,又算的了什么。

  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。

  一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,可当张敏知晓了,谢家真实的财政状况后。

  感觉就像是背着千斤重担,在冰面行走。又像是光着脚在刀山上跳舞。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
  常言道,开源节流。

  开源的事情,张敏无能为力,只能在节流上,动动脑筋。张敏开始削减自己的吃穿用度;尽量一切从简;城东的首饰铺子,城西的绸缎庄,都不去光顾。

  还开除了一批佣人和家丁,变的深居浅出。

  娘家也不敢回,好姐妹约的外出游玩,也不敢出去。

  整个人开始变的低调内敛起来。

  可不久,谁知她的这一番操作下来。谢家情况不仅没有好转,反而越来越糟糕了。

  那天,你听到负责浇花的下人在抱怨:“真不知道大娘子,吃错了什么药。突然开始裁人,我这活。怕是快要保不住了”。

  一旁扫地的丫鬟小声说:“我听说谢家都快破产了,朝廷催缴欠款的命令都下来了。这事早就传开了”

  “什么这么大的谢家,也欠钱?”

  “哼,谁知道呢。小六他们,早就偷偷拿东西出去卖。给自己想后路了。我看咱们也得抓抓紧了。瞧上什么赶紧下手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”

  张敏听之后,就后背一紧。

  心想怪不得,最近家里,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东西。原来是出了家贼啊。

  还没有等张敏冲出去,教训那两个丫鬟。管家来报说,首饰铺的张掌柜、胭脂铺的刘掌柜板,双双登门来访。

  张敏只能先记下这事情。

  一来到前院会客厅,两位掌柜就很不客气的,直接了当的催你把账结一下。

  张敏也纳闷,但还是耐心的询问:“两位,这不年不节的,结的那门子帐呢。”

  以前无论张敏买多少,他们可从来都没提过钱的事情。只会笑盈盈的让伙计包装好,还给送到府上。

  这时,张敏突然想起,刚才丫鬟们的对话。突然明白过来。这两个老狐狸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怕谢家破产,拿不到钱。

  所以先下手为强。

  这还只是小打小闹,更严重的是。

  接下来谢家父子,在官场上也突然开始变的寸步难行。神京的官宦听到风声,如同商量好一般,纷纷不买谢家的帐。

  谢家城外的几间铺子,也开始了赖租子。

  这个月推下个月,下个月推下下个月,只等着谢家破产,就可以不用还了。

  被赊欠了佃租的农户,也都不好好种田,准备开始寻找找下家。

  之前借了钱的官员,也派人在谢家门外大排长龙。

  任由父亲谢奕,怎么解释都没有用。

  所有人要求,谢家必须马上结清欠款,否则就去紫薇宫前,分说分说。

  父亲谢奕之前借直隶银庄的钱,现在银庄管事,不仅不帮忙,反而处处开始找茬,刁难谢家父子,并借机要求还借款。

  而此时,谢奕和谢青柏想找人借钱应急,已是难如登天。昔日里的那些好友,都躲得远远的,连门都不让他进。

  当听说是妻子张敏,近期搞的一套骚操作后。

  谢家内宅。

  谢老太太、谢奕、谢青柏、张敏都在。谢青柏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吼:“糊涂,糊涂啊。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,咱们家不行了吗。”

  张敏被骂的脸色涨红,又气又恼。却又实在是还不上嘴。因为你知道,丈夫说的是对的。

  谢老太太也没有帮忙说话,父亲谢奕也只是一个劲的叹气。

  “母亲,我来想办法吧。我这就去邕……”

  谢老太太拿拐杖,拦住了一旁的儿子。怒批谢奕道:

  “住嘴,你是一点你父亲的政治智慧,都没有学到啊。你现在去,只有一个死。而且还是拖着全家惨死。”

  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  那一刻,张敏明白了,全都明白了。

  为什么谢家明明已经入不敷出,拆东墙补西墙了。还要故意摆谱,讲排场,嚣张跋扈。

  甚至不惜重金,把红毯一路铺到国公家门口。

  因为不这么做,谢家就会很快,连东墙都没得拆了。只会死的更快。

  谢老太太此时满身的暮气,深深叹息一口:“敏儿,你也看明白了!现在你想离开,我们谢家不怨你。”

  听闻此话的张敏,就捂着脸大哭了起来。看着妻子张敏,谢青柏也无奈的垂头丧气。

  “不,我已嫁入谢家,是谢家的大娘子。我不要走,我愿意吃糠咽菜和青柏过活。”

  谢老太太走过去,将张敏护在了身前:“好孩子。有奶奶在,不会让你们吃苦的。”

  当晚过后,谢老太太重新掌家。一切都变得很简单了,先让张敏又重新雇佣了许多佣人。

  接着,谢老太太狠厉的处理了,家里不老实的下人。该送官送官,该打板子,打板子。

  放出风声,质问张家。

  堂堂一个国公之家,没给女儿教导大家闺秀的内宅本事等云云。

  感到丢人的国公府掌家张大娘子,亲自来将张敏叫回,可被谢老太太拒绝。

  直到老国公夫人,亲自笑骂上门。和谢老太太,这个多年的老闺蜜解释,给谢家赔礼道歉,这件事才平息。

  自此之后,张敏的架子又端了起来,金钗玉镯戴起来。首饰铺子,绸缎成衣店逛起来。

  下午茶、闺蜜小姐妹聚会逛街。谢老太太甚至亲自,为张敏操办一场生日宴。

  那是老太太最后一点,压箱底的嫁妆。为张敏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奢华至极的生日宴。

  邀请了许多勋贵达官和名门望族。

  终于租户们老实了。各个债主也不催着要钱了。达官显贵们也都重新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
  出现在生日宴会上。

  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。张敏随在谢青柏身旁,在人群中谈笑风生,迎来送往。

  可张敏心里却满是焦虑和忧愁。

  今天算是混过去了,可明天呢,后天呢。该怎么办。没办法的她,只能写信给谢婷儿诉说委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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